导读:公元777年(唐大历十二年)三月,宰相元载伏诛。他被押往万年县行刑,刽子手开刀问斩之前,循例要问:相公,可有什么遗言和要求,且说无妨。元载说他只有一事,唯求速死。刽子手说,那倒不难,不过要委屈相公。于是,剥下他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同时,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儿子、他的主书、随员、门人和亲信,以及他安插在宫廷里面的内线,统统完蛋,或交出脑袋,或关进牢房,或逐出长安,或削职为民。一位跺跺脚,长安城就晃动不已的大人物,树倒猢狲散,连替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唐之元载,
导读:我们知道明朝的开创者、明太祖朱元璋是最恨贪官的皇帝,朱元璋反贪绝对动真格,对贪官使用严刑酷法,剥皮点灯,无所不用其极。但纵观大明276年统治,清官只有屈一指可数的海瑞,而贪官无数,就连万历首辅、著名改革政治家张居正,死后被抄家时,还挖出20万两白银,称其为贪官也不为过。 好官也受贿,这是为什么?想当年,建国初期,朱元璋就非常动情地对大臣们说过这样的话:“朕昔在民间时,见州县官多不恤民,往往贪财好色,引酒过度。凡民之疾苦,视之漠然,心实怒之。故今严法禁,但遇官贪污蠹害吾民者,罚之不恕。
导读:乾隆中期以后,官员之间喜欢借馈赠之名,行贿赂之实,以谋取不正当利益。这种灰色交易犹如躯体内的恶性肿瘤,四处蔓延,异常活跃。权力系统成为利益输送的管道,官家制度在其传导过程中,其刚性的一面也随之层层递减。递减的制度根本无法约束食权者膨胀的欲望,这种自下而上的病原体传导方式,将权力结构层层腐蚀。州县将利益导向道府,道府再导向总督和巡抚,总督和巡抚则导向京城权要们,最后接棒的是皇帝本人。 在官僚机器的运行过程中,这种迎来送往的利益传接成为权力的润滑剂。作为这部机器的主人,乾隆皇帝居然也参与
谁都知道,萧何是帮助刘邦夺取天下的大功臣,而且多年忠心耿耿,尽心效力。但后来有一天,刘邦却把身为相国的萧何逮捕入狱。原因是萧何写了一个奏折,希望把上林苑中的荒地分给百姓耕种。有一位侍卫探问刘邦:“萧相国犯了什么大罪? ”刘邦怒气冲冲地说:“吾闻李斯为秦相时,有善归主,有恶自与。今相国为民请吾苑,以自媚于民,故系治之。 ” 很多读者会诧异,怎么“取悦百姓”也算是一种罪过?但这样的事情,在二千多年以前,确确实实发生过。 《史记·萧相国世家》中有着详细的记载。 还有一件事说来更为可笑。汉十二年
道光是中国历史上堪称最节俭的皇帝,正当道光皇帝天天为了省钱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内务府不乐意了,内务府不高兴后果很严重。难道这内务府比皇帝还霸道? 此言不差,内务府就是比皇帝还霸道。这内务府到底是什么来路呢? 内务府是大清朝的特产,顺治进北京后设立的专门管理宫廷事务的机构,内务府大臣就是皇帝的大管家,专门负责皇帝家的衣、食、住、行等各种事务。不要小看了这个管家,他们才是生物食物链上最高级捕食者。按当时的食物链规则,底层官员靠盘剥百姓为生,上级官员靠盘剥下级官员为生,皇帝盘剥所有的官员
南齐时,都城广州经济发达,商业繁荣,海外贸易尤其红火。一些大商人,甚至包括南齐政府,常年派商船往来于现在的越南、印度、泰国、柬埔寨、叙利亚和印度尼西亚等国,将丝绸、瓷器运出去,把香料、珍珠带回来,一进一出,利润高达二三十倍。不但商品贸易发达,奴隶贸易也繁盛,印尼酋长从马来半岛低价买进矮黑人,不法的中国军官也从澎湖诸岛掠夺大批土著,然后运到广州出售,给贩奴者带来了巨大利润,也给南齐政府贡献了一笔笔带血的GDP。 海外贸易不仅让政府和商人受益,官员的腰包也迅速鼓起来。在《南史》和《南齐书》中,
中国古代油水最肥的官职是什么?不是管钱的户部,不是管军事物资的兵部武备司,也不是地方上的盐运、漕运等官署,而是清朝的内务府。有北京民谣为证:“房新树小画不古,此人必是内务府。”说的是如果哪天皇城根下出现一户暴发户,房子是新盖的、院子里新栽了树苗、墙上挂着现代人的画,那这户人家肯定是内务府的官吏。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内务府当差来钱快,上任没几天就能在寸土寸金的四九城置办高宅大院。衙门上下,“视中饱舞弊,如奉明言”,贪赃腐败得就差公开往家里运官银了。有的衙门,比如负责供应京畿地区官粮的漕运衙门,
在古代,官员被免职的原因,大多是办事不力或贪赃枉法之类,但最近读史书,却读到了唐代的两名官员被免职的资料,被免职的原因特别奇特,读来很有意思。 阮嵩是唐朝贞观年间的桂阳县县令,此人政绩一般,但也还说得过去,也就是说,当个县令还算够格。但后来却遭到了免职的处分,为什么被免职呢?原因竟然是他的妻子是个醋坛子,常作河东狮吼。原来,阮嵩的老婆嫉妒心特别强,容不得自己的丈夫与任何女人接触,有一回,阮嵩在家中与客人饮酒,叫来了一个女仆为大家唱歌助兴,结果他老婆便光着脚提着刀披头
所谓书吏,是中央与地方衙门中,专门负责文书处理与档案收存人员的总称。他们多是科举落第的知识分子,虽无官的名分,却行使着官员的部分职权。康熙帝晚年,“政宽事省”“无为而治”。诸多官僚作威作福、腐化愚昧、不视政事,只依靠幕友和书吏办事,以致吏治废弛败坏,各衙门书吏“人多庸猥,例罕完善,甚至夹私诬罔,贿赂行文”(章学诚《文史通义》)。对书吏队伍中的这种腐败情弊,雍正帝曾尖锐地指出,官衙书吏“一尘不染者仅一、二人而已”(《清世宗实录》),已严重败坏和妨碍国家的行政。因此,在他即位后,针对部院衙门的书
能够装满三集装箱的赃物胡椒,称得上是世界贪污史的一个极具黑色幽默意味的记录……直到臭袜子塞进嘴里,直到刽子手举起刀来,元载才明白,敢情那胡椒,竟是一粒也带不到阴间的。 公元777年(唐大历十二年)三月,宰相元载伏诛。 他被押往万年县行刑,刽子手开刀问斩之前,循例要问:相公,可有什么遗言和要求,且说无妨。元载说他只有一事,唯求速死。刽子手说,那倒不难,不过要委屈相公。于是,剥下他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口中。然后,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同时,他的妻子、他的两个儿子、他的主书、随员、门人和亲信,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