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官人没有工作,又不愿吃父母的,京城三大名妓争着养他,这三大名妓是: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名妓散尽千金,只求柳七官人与之一寝,求得一词一诗。所以,当柳七终于被人举荐到杭州去任一个县官时,消息传来,东京妓界一片呜咽。临行那天,没有别人送别柳七,全是妓女!柳七有诗为证: 近读冯梦龙编的《喻世明言》,读到第十二卷,不禁感叹嘘唏。感叹千年之后,当代某些女性只有卖肉的本事,而古时妓女皆能琴棋书画,除了卖身,其综合素养远胜于当代的人。翻阅中国古代文学史,没有几个文学家没与妓有过密切交往的,也就是说
卞玉京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出身很不错。父亲是官僚,不幸早亡,家庭也就破败。卞赛只好携妹妹卞敏一起到秦淮河上出卖色艺。毕竟有自小的修养,除了绘画,字也写得好,一手小楷清秀如其人,而且学过音乐,会弹琴,估计比白居易笔下的琵琶女差不到哪里。她那文艺女青年的气质,迷倒了许多到秦淮寻欢的公子哥儿。卞玉京却表现得很矜持、清高,一副姐们当年比你还阔的架式。惟有遇见文人与艺术家,她才找到共同语言,相谈甚欢,眉飞色舞,像春天一样温暖。 后来,她果然寻觅到心仪的对象,然而对方可依却不可靠。崇祯十六年(1643
对于古代的妓院,现代人大多都是从影视剧当中进行了解的,但是在古代,他们去一次妓院要究竟要花多少钱呢?我们先来看明代普通人的花费。在《梅圃余谈》的记载中说:北京皇城外私设妓院的妓女,通过各种淫秽的动作和言语引诱外面的纨绔子弟,而这些男人通过墙壁上的小洞就可以窥视到屋中的妓女,她们赤身裸体,做出各种淫秽的姿势,口中还说着一些不堪之辞,上钩的男人只要进去投七文钱就可以选择一位裸女。相比之下,如果是富豪进出妓院,则花费就不止这些了。 据《金瓶梅》记载,西门庆初到丽春院,出手就是五两银子,如果长期包
明代的社会风气比较开放,笑贫不笑娼,在明代表现特别明显。在这种社会大环境下,本来便拥有随便玩女人特权的皇帝,自然色心大动,“与民同乐”。当时,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当然指有条件的)对生活质量都很讲究,如在中后期,女士很前卫,特爱赶时髦,男士则热衷性开放,当时的性开放程度,不亚于现在的日本。如苏州文人祝允明、唐伯虎,便是当时的风流男人,他们行为一点不检点,吃喝嫖赌样样通。见到美女便会下手,唐伯虎点秋香至今仍很香艳。记录晚明男人召妓故事的《板桥杂记》,便是在这种背景下写出来的。 明代的服饰很有特点
秦淮八艳大都属于卖艺不卖身的歌妓,与日本的艺妓类似,唱歌献舞,顶多属于三陪,并不做皮肉生意。林语堂曾解释歌妓与普通妓女不同,纯属演员,形成一个独特的阶层,与苏格拉底时代的希腊交际花相似,而中国的歌妓传统可上溯到唐代:“历朝都有自己的乐师,性质与御用画家相同,唐朝长安歌舞艺人活动的场所名见经传,许多诗人为她们吟诗作赋,进京赶考的年轻的学子有许多人与她们共坠情网,这些令人销魂的歌女有时会改变他们的人生,对他们影响极大。说来也怪,这些学子有时却在她们中间找到了纯真的恋人,鞭策他们奋发向上。她们中有
“秦淮八艳”,即明末清初南京秦淮河上的八个南曲名妓,故又称“金陵八艳”。计有柳如是、顾横波、马湘兰、陈圆圆、寇白门、卞玉京、李香君、董小宛。她们八人所以联名,因为有这样几个共同点:美艳逼人,声名远播;多才多艺,能诗会画;忠于爱情,坚贞不屈;气节不俗,胜于须眉。这里单说她们的气节,秦淮八艳除马湘兰外,其他人都经历了由明到清的改朝换代的大动乱,表现了高于许多官宦士子的气节,令七尺丈夫汗颜。 最出名的是柳如是。清兵入关,势如破竹,眼看就要打到南京城了。钱谦益的爱妾柳如是力劝钱以身殉国,钱也同意了
秦淮八艳之董小宛,嫁与江苏如皋才子冒辟疆为妾,既不像柳如是嫁了长她36岁的老男人钱谦益令人惋惜,也不像李香君血溅桃花扇那样不得善终。世人都道他俩为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近日细读冒辟疆在小宛去世后写的忆董小宛的万言长书《影梅庵忆语》,深感二人的关系并非我们熟悉的戏剧作品中描写的那样琴瑟和鸣、郎情妾意,倒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和无奈。冒、董二人之间爱的不平等处处见之于文字,令人对这一对姻缘心生出无限的感慨。 冒公子当初去苏州,本是奔着陈圆圆而去。两情相悦之下,本已约下盟期,无奈冒家
张艺谋的《金陵十三钗》隆重推出,票房不俗,但还谈不上“好评如潮”,因为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朱大可教授的《十三钗的情色爱国主义》一文,批评张艺谋是“情色+暴力+民族苦难题材+爱国主义”。 妓女的确是个不光彩的职业,卖的是肉体,换的是金钱,历来为人所不齿。可是在爱国大义面前,能不能表现出应有的民族气节呢?尽管早有杜牧的名句为她们定性“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但事实上,至少我们都知道,仅在明末清初,就曾有那么好几个名妓的行动在颠覆杜牧的结论。譬如,山河破碎,风雨飘摇时,
文学大家林语堂曾说,“妓女是叫许多中国人尝尝罗曼蒂克的恋爱滋味。而中国妻子则使丈夫享受此比较入世的近乎实际生活的爱情。”这就是说妓女对于中国文学的有着不可忽视的推进作用。确实,古代妓女尤其是名妓对于中国文学的推进作用无可置疑。翻开尘封的历史,恐怕不风流的古代作家寥寥无几。妓女对于作家心灵的宽慰自然是作家们才思涌泉的好引子,更为直接的,以妓入文,吟咏风月,才子佳人故事成了重要的创作题材。南齐苏小小,唐朝的李冶、薛涛、鱼玄机,宋代的李师师,明清之际的李香君、柳如是、顾眉,近代的赛金花、小凤仙等都
没见过苏小小的照片,只有她的墓,在杭州西湖边。 据说她是美的,只从那些慕名去见她的公子文人即可看出。这个南齐钱塘的名妓,与别的青楼女不同的是,除了会吟诗作赋之外,她成了历代文人的一个梦想。可还是觉得奇怪,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虽然会写几句诗,怎至于拔高到这样的境界。看看她传下来的诗作:“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怎么也不算什么惊世之作吧。 再看看她的恋爱史,爱过一个叫阮郁的豪门公子,爱也是爱得轰轰烈烈,可是在阮郁被父亲招回,不准再与苏小小来往后,苏小小也仅难过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