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嫱是春秋时期越国绝色美女,与西施时代相当,相传为越王勾践的爱姬。最初人们对她的称道远远超过西施。她应该是“沉鱼”的原始形象,美的化身。
后来唐朝诗人宋之问有诗云:“鸟惊入松萝,鱼畏沉荷花。”此后世人便以“沉鱼落雁”形容女子之貌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也成为古典小说中形容女子美貌的套语。故原始的“沉鱼”和“落雁”应该是指“毛嫱”和“丽姬”,而并不是“西施”和“ 王昭君”。当然,《庄子·齐物论》中也提到了西施,说“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大意是丑陋的女人与美貌的西施,还有其他稀奇古怪的事物,从道的角度看是不分彼此的。还在《庄子·天运》中讲了“东施效颦”的故事。
再看后人对美女的赞颂中,凡同时出现毛嫱、西施的,大都是毛嫱居前、西施断后。《韩非子·显学》说:“故善毛嫱,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管子·小称》中有“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也,盛怨气于面,不能以为可好。”《淮南子》则说“今夫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但《淮南子》中也有把西施放前面的,说“西施毛嫱,状貌不可同,世称其好美均也。” 东汉边让《章华赋》:“携西子之弱腕兮,援毛嫔之素肘。”
后人对美女的赞颂中,凡同时出现毛嫱、西施的,大都是毛嫱居前、西施断后。
《韩非子·显学》说:“故善毛嫱,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
《管子·小称》中有“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也,盛怨气于面,不能以为可好。”
《淮南子》则说“今夫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
但《淮南子》中也有把西施放前面的,说“西施毛嫱,状貌不可同,世称其好美均也。”
东汉边让《章华赋》:“携西子之弱腕兮,援毛嫔之素肘。”
《韩非子·显学》的作者是中国古代著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政论家和散文家,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后世称“韩子”或“韩非子”,中国古代著名法家思想的代表人物。自然是不太认同西施的娇弱,将毛嫱放在前面。(“故善毛嫱,西施之美,无益吾面,用脂泽粉黛,则倍其初。)但因为西施和毛嫱结局不同,比西施较美的毛嫱,与丽姬一样,沉没在苍茫的历史之海中。可见毛嫱一直居西施之前。后来由于开篇所说的特殊背景,毛嫱逐渐不为人知,西施则在世人的一片惋惜与同情声中成为美的象征,并位列古典“四大美女”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