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文风豪迈,堪称一代大家。他对自己的妻子王氏一往情深,一曲悼念词《江城子》着实打动了历代千千万万的人心。然而把他对妾的不同态度对比起来,可就有点大煞风景,令人们不得不对他的深情形象怀疑了。
苏东坡先生还有句诗:“枝上柳絮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可能就反映了他对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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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虽然妻和妾不能相提并论,但苏轼对她们的态度可谓天壤之别,他一生姬妾众多,风流韵事更是层出不穷,但他对妾的态度,则基本是无情无意,仅仅是将她们视作私人物品而已。
苏东坡贬官之时,将身边的妾一律送人,这其中据说有两妾已经身怀有孕,他都无暇过问,是何态度?北宋末年的宦官梁师成以及翰林学士孙觌,都自称是苏东坡送人之妾所生的孩子。
带着胎儿送人的妾还算好命的,更凄凉的是一位名叫春娘的妾。苏东坡的朋友蒋某来为他送行,看上了春娘,便说:“我有一匹白马,愿意与学士相换美妾。”苏东坡一想,以名驹换一妾,立刻点头应允。但这消息被春娘听说之后,指责苏东坡道:当年晏婴尚且知道不能因马罪人,你这个堂堂苏学士,美其名曰怜香惜玉,却要将人换马!激愤之下,春娘当场撞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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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惨死的春娘,苏东坡的姬妾中最有名的莫过于王朝云。她是唯一一个没被苏东坡送人、陪他流放岭南的妾。尽管王朝云与他同甘共苦,她仍然没成为他的妻子,她死后,苏东坡只在她的墓碑上写着“姬人”二字。
此外,妾虽下贱,妓女更下贱,这也是士大夫的观念。虽然他们表面上与名妓互相唱和,但她们打心眼里鄙视她们,苏东坡曾称一名妓为“知己”,可是最终他爱惜名声,不肯纳她为妾,名妓只能在绝望之余出家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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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的待妾之道,在中国古代是很典型的。试问,世上有几个女人,会甘愿做妾呢?为人妾,是古代女子的大不幸。但是反过来想,苏轼这种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在古代,假如哪个男子与姬妾有深情,那是要贻笑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