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历史而言,“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事情,那是数不胜数的。不在关键时刻,你犯下100个错误都没事;但你在关键时刻,哪怕犯下一个错误,就足以致命了。而今天扒史君要说的主人公,就是沮渠牧犍,就因为和嫂子偷情,他的北凉国分分钟就被人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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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牧犍,五胡十六国时北凉国的末代君王。“临松卢水胡人”(《晋书》)。到了东汉时期,沮渠部族迁居卢水(今青海西宁),之后向南向北均有发展,渐成西域一支强大部族。
沮渠牧犍家世显赫,世代都是部落的酋长,属于典型的贵族。伯父沮渠蒙逊是后凉的宿卫,后与堂兄沮渠男成起兵反叛后凉,并拥立建康太守段业为凉州牧(不久改称凉王),是为北凉。但是,段业只是傀儡,大权在沮渠蒙逊手上。4年后沮渠蒙逊自立为王,后因病去世,但儿子尚小,于是传位给侄子沮渠牧犍。
客观来说,北凉在五胡十六国中,只是一个小国,根本不起眼。但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是兵家必争之地。不过,一开始,因为和北魏的太武帝拓跋焘互为妹夫,双方和平共处:沮渠牧犍的妹妹兴平公主嫁给了拓跋焘,拓跋焘的妹妹武威公主嫁给了牧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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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牧犍即位的时候,北魏就已经是北方强国,先灭掉慕容氏的后燕,又攻灭赫连氏的大夏国,北方基本上在北魏的统治之下。那时候的北凉,根本就不可能和北魏抗衡,所以沮渠牧犍才采取了和亲政策。
不过,成也沮渠牧犍,败也沮渠牧犍。沮渠牧犍联姻后,还是闲不住,看上了自己的嫂子李氏,并和李氏偷情,“通于其嫂李氏”(《通鉴》)。这也就算了,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但问题是,李氏看武威公主不顺眼,于是和沮渠牧犍的姐姐一起给武威公主下毒,这就是大忌了。
结果呢?拓跋焘立马“遣解毒医乘传救之”(《通鉴》),然后救下了武威公主。同时,拓跋焘也愤怒不已,一定要沮渠牧犍把李氏押到北魏受审,沮渠牧犍哪里肯?结果拓跋焘一怒之下,举兵进攻北凉,沮渠牧犍最后不得不“帅其文武五千人面缚请降”(《通鉴》),北凉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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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沮渠牧犍而言,他自己也肯定是委屈的,人家的妹妹过后就是王后,自己的妹妹过去却只是一个昭仪,所以心里是不平衡的。这样的失衡,也导致他与武威公主并没有真正的感情。
不过,北凉的灭亡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如果沮渠牧犍没有偷情嫂子李氏,李氏也没有下毒,那么北凉最起码还能多活一些年。不过,拓跋焘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并没有杀害沮渠牧犍,还是把他当妹夫看。直到38年之后,沮渠牧犍才因“谋反伏诛”(《北史》),本来可以安享晚年的,但沮渠牧犍却再次做了错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