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的故事家喻户晓,讲述的是南北朝时期,一位叫木兰的姑娘替父从军的故事。不过,花木兰到底姓什么,哪里人,甚至具体是哪个朝代都缺乏详细记载。
那么在古代,一个女子精心装扮后,在满是男子的军营中混迹多年并且不被发现,真的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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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女子统兵作战的例子并不鲜见,如商朝的妇好、宋朝的杨招讨以及明朝的秦良玉等,都是有明确记载的人物。不过她们并未隐瞒过性别,与花木兰始终以男性角色出现的情况还有所不同。有没有与花木兰情况类似的呢?历史上还真有。
1.五代时期,四川才女黄崇暇就通过女扮男装的方式代理司户参军一职,上司出于赏识,甚至要把女儿嫁给“他”。黄崇暇无奈之下,只好表明自己是女儿身。
2.清朝同治年间的一个女扮男装故事就更跌宕起伏了。据《清代野记》记载,一个姓陈的女子应募参加清军,因为“面黧黑而多痘瘢,且硕大多力,雌雄难辨”,成功进入军营并在营中牧马,后又调到一线当兵,在与太平军作战中屡立战功,甚至还被提拔为记名提督,授予“巴图鲁”(满语:勇士)称号。
或许是因为寂寞,陈姓女子看上了自己的下属朱某,要求对方侍寝。朱某一直以为上司是个男人,当然不肯,为此陈某还拔刀威逼,朱某无奈只得屈服,但登床后才发觉上司是个女人,大喜过望,不久陈某还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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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被陕甘总督左宗棠得知后,为避免欺君罔上,只好让朱某代替陈姓女子做了记名提督,而陈某则恢复了女儿身。不过这位朱姓男子在取代妻子的官职后,显然开始嫌弃起这个黑且麻的女人,陈姓女子最终带着儿子远走甘肃,与朱某断绝了往来。
这两件真实发生的事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在古代,确实存在女子经过装扮后(甚至不用装扮),外人无法分辨男女的可能性。
那么接下来就出现另外一个问题,同在一个营帐内,睡觉、上厕所这一系列活动又如何避免被同伴察觉呢?
《木兰辞》中曾有这样一句:“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由此可以得知,花木兰所从事的应当是骑兵或传令兵这样的兵种。南北朝时期,少数民族军队的骑兵并没有共同的营帐,而是与战马同吃同眠,以确保骑兵战力和出击的突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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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文化史》曾考证说花木兰为传令兼侦查兵,这一兵种往往有单独的休息地,不与其他普通士兵同宿。这些都为女扮男装而不被同伴察觉提供了掩护。
此外,高级别的兵种和军官,有单独的马桶或上厕所的地方。而长期的征战,女性的生理特征也会出现衰减。英法百年战争中,法国的圣女贞德就因为长期征战导致生理病变,以至于英国人一直认为她是个男人。韩国女足队员朴恩善因为太像男子,其性别一直成为困扰亚足联的难题。
可见,在古代,女扮男装当兵不被发现真的有很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