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武则天是独一无二的女皇帝,追随女皇左右、深受信赖的上官婉儿,尽管没有明确的封号,实际属于手握实权的“女宰相”,翻翻中国历史,这种权倾朝野铁腕女人,简直是凤毛麟角。一方面,她资质绝佳,天赋灵犀,具有卓越的学识和文才;另一方面,她玩弄权术,驾驭政治。 和其他爬上权力颠峰的人物一样,上官婉儿也曾有过凄苦卑贱的出身。因为爷爷上官仪政治上排错了队,公元664年,他们全家获罪——杀!包括上官婉儿的父亲在内,很多亲人都掉了脑袋。这时候,可怜的小婉儿刚刚降生,还没吃几口奶,便随着母亲郑氏做了朝
煌煌五千年历史,真可谓无奇不有。在唐代,竟然有一位皇帝循循善诱地告诫他的宰相:受点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没想到这位正直的宰相不仅不领情,而且义正词严地给他的顶头上司讲了一番反腐倡廉的大道理,换言之,给其上了一节廉政教育的课。结果,皇帝讨了个老大的没趣。 这位皇帝,便是唐朝第十代皇帝唐德宗李适。这位宰相,便是时任中书侍郎、同平章事的陆贽,人称内相。 据《资治通鉴?唐记五十》记载:给陆贽送礼遭拒的一些官员,心怀不满,埋怨他不近人情,竟然反映到皇帝唐德宗那里。唐德宗也觉得陆贽“清慎太过”,便私
古代有些昏庸的官员,或尸位素餐,毫无建树;或行为猥琐,为人不齿;或贪赃枉法,身败名裂。俗话说“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还就一些官员的行为起了绰号。现择其要者,既博诸君一笑,也发人深省。 唐文宗时,有个翰林学士名叫裴颜祺。当时翰林院规定,太阳光照到甬道第五块砖时就要准时上班。而这位裴颜祺性情懒惰,总是等到日光照到第八块砖时才慢吞吞地到位,时称“八砖学士”,即一位经常迟到的官员。宋神宗时期的宰相王圭,在位十六年,碌碌无为。每次上殿面君,只说“取圣旨”;听取皇帝指示
宋真宗咸平五年的时候,朝堂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两位宰相双双被降职,一个宰相向敏中,被罢为户部侍郎,另一个宰相张齐贤,则被责授为太常卿、分司西京洛阳。两位宰相双双被降职,不说在宋朝历史上,就是在中国的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那么,这两位宰相为什么会被降职呢?他们的降职就是是不是和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因为一名寡妇的原因呢? 向敏中(948年~1019年),宋代诗人,字常之(一作长之),开封人。生于后汉隐帝乾祐元年,卒于宋真宗天禧三年,年七十二岁。和平兴国五年(980年)第进士。 发家
宋仁宗时,有一个叫宋祁的官员到开封城外游赏景色,见到老农耕田,便上前作揖,打趣说道:“老丈辛苦了。看来今年您大丰收啊。您觉得应该感谢老天爷眷顾呢,还是感谢皇上洪福?”老农“俯而笑”,然后将宋祁狠批一顿:“何言之鄙也!子未知农事矣!我每日辛勤劳作,今日之获,全是我的汗水换来,为何要感谢老天爷?我按时纳税,官吏也不能强我所难,我为什么要感谢皇上? 吾春秋高,阅天下事多矣,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宋祁被老农骂得悻悻然,也不敢生气。 官员庄绰在《鸡肋编》中也记录了一件事:他路过赣州,叫吏卒到附近店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这么一个传奇的山村,在这个村竟然前后出了59个宰相。这个村子就是位于山西闻喜的裴柏村。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伟大的母亲河在浩浩荡荡穿过黄土高原流过晋南之后向东拐了一个大弯,闻喜县就被包围在这个大弯里,而裴柏村就在闻喜县境内。网络配图 裴柏村山青水秀,村的北边,东边,西边都是山峰,只有南边是开阔的土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山村竟然在中国两千年多年的封建历史中出了59个丞相,而且基本上都是出于裴氏家族。 让我们看这么一组数据,,裴柏村出过21驸马,4个太子妃
北宋的宰相,韩琦是比较特别的一位,不仅因为他任过宋仁宗、宋英宗、宋神宗三朝宰相,亲手把英宗、神宗扶上皇位的传奇经历,还因为他对事无论大小,均能宽宏大度,对人无论上下,均能体贴入微,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以刚直著称的欧阳修连自己的老师晏殊都不佩服,常常挑老师的刺,却深服韩琦的德量,曾感叹说:“累百欧阳修,何敢望韩公。” 据宋代彭乘《墨客挥犀》记载,韩琦以安抚使驻守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期间,有人送他一只玉盏,说是农夫在一个坍塌的坟墓里拾到的。玉盏晶莹剔透,表里无丝毫瑕疵,乃绝世珍宝。韩琦用百两黄
作为皇帝身边人,被宰相当龟孙子一样的吓唬,连屁也不敢放一个,简直窝囊透了。仁宗时期,政治环境相对宽松,但宦官的日子同样不好过。仁宗皇帝是个烂好人,经常想给身边的宦官谋个出身,可宰相们就是不给面子,让宦官们顿感“跟错人了”。赵炎评曰:“老大”不是万能的。 图片来源于网络 至和元年(1054)正月,宦官王守忠依恃着他是仁宗的“东宫旧恩”,在病危之际,“求为节度使”。仁宗“欲予之”,宰相梁适反对:“宦官无除真刺史者,况真节度使乎!”仁宗劝解:“朕盖尝许守忠矣。”梁适坚持己见:“臣今备位宰相
前曾说及,明清科举考试越来越倾向于培养和选拔通儒。到晚清探索改科考的初期,也还延续着类似的思路。桐城文名家吴汝纶注意到,张之洞等所议改科举,“欲取通材,亦如学堂议章合治学、治事为一条之意”。而他们的奏折也承认,“名臣之学识、阅历,率皆自通籍任事以后,始能大进”。换言之,治事与阅历直接相关,是很难在学习的过程中培训的。“则当考试之初,亦不过求全才矣”。网络配图 其实科举考试并非求“全才”,从既存读书方式看,也不太可能求全才。其真正寻求的,不啻驭才之才,即可以统整、借用众才之才。另一位桐城文名
有一本书,名叫《唐国史补》,里面记载了很多正史里没有的趣事,说有这么一个故事。玄宗时的宰相郗昂跟韦陟关系很铁,郗昂有一天和尚书韦陟在一起聊天,不知不觉就谈的了当朝诸多宰相,韦陟问郗昂,“哪个宰相最差啊?” 郗昂一听,顿时脱口而出,“当然是韦安石啊!”(韦陟的别称)。网络配图 郗昂说完之后,还十分自得,估计是反省慢半拍,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而韦陟此时的脸色却已经铁青铁青的。 惊慌失措之间,郗昂便急匆匆的离开了韦陟家,乘上他的那匹快马,一路狂奔。 郗昂越想越害怕,自己虽然和韦